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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我倾城:王爷要休妃(大结局) 番外_分节阅读_7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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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换来男人一声轻嗤,“现在不嫌迟了吗?”

    翘楚差点口~贱的旧题重提,问他为什么会过来,实际上那不是她该关心的,他在这里正好,她好不好现在就提交换的事情,还是回去再说?反正他现在也不会碰她。

    她正想着,伤口又开始痛痒起来,她知道不该,但痒的难受,也不知道那人到底在她的伤口涂了什么东西来着,忍不住伸手过去……

    手还没碰到衣衫,只听得“啪”的一声,手掌已给人打了一下,火辣辣的痛。

    她狠狠盯了他一眼,“你打我……你到底给我用了些什么药,这又痒痛又痒的!”

    比凶恶,某八绝不逊色,立刻冷冷道:“会痒却好得快的药!挠吧,最好将伤口挠烂留个大疤,丑八怪。”

    翘楚被他一窒,登时出不了声,可实在痒得痛苦,某八盯着她,她又打他不过,咬了咬牙,转过身去,想偷偷挠一下,双手却很快被人一把握抓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只好转回来,试图挣了挣,挣不脱又拉扯到伤口,疼得她倒抽了口凉气,不敢再动。

    某八唇边一抹弧度邪恶发亮,“活该。”

    她痒的不行,心里将他骂了个半死,面上却哀求道:“痒,就一下。”

    某八满眼的幸灾乐祸,突然伸手点了她的穴道。

    她顿时全身动弹不得,差点没破口大骂,某八却将她双手放下来,掀开她身上的被子。

    “你做什么?”她疑惑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他慢条斯理道:“穴道久封不好,身~体气血不通。”

    “八爷,你知道不好还不快解开?”她赔笑说着,心里恨不得将他杀了。

    某八眸光烁烁,长指蓦地挑上她的衣带——

    翘楚一愣,心里一惊,咬牙道:“别碰我……”

    某八笑了笑,伸手在她身上又戳了下,这下她连声音也发不出了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她的衣带挑开,当他的呼息喷薄到她脸上的时候,她心里屈~辱,咬紧牙……他邪邪睨着她,突然将她双手拿起,用衣带紧紧缚了。

    她一怔,他却笑得似是而非,“这么害怕做什么?”

    他说着伸手在她身上连续轻拍了两下,突然翻身下~床,竟径自走出帐外,留下她怔愣了半晌,才意识到穴道已经解开,下意识要去弄开那条该死的衣带时,他又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她的眼皮下。

    灯光黯淡,却仍能看到他手上端着一个瓷碗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苦味。

    她又微微怔了一下,他已经回来坐下,将碗放到案上……也不理会她,径自一手将她搂进怀里,一手拿起瓷碗凑到她唇边。

    她抿了抿唇,就着他的手喝药。

    药汤极苦,幸好她也不是个娇惯的人,而随着某八的动作,她心里好不容易生出的小感动顿时变个透心凉——

    那八似乎是第一次作这种事,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有多僵硬,药汤几乎是被他灌倒进去的,她呛着,想让他缓一缓,无奈嘴里被灌满药,双手又被缚住,灵机一动,伸脚狠狠蹬了他一下。

    某八绝对是以牙还牙的人,一只脚抬了上来,将她两只腿脚狠狠压住,幸好他的手随着身~体微动,刺碗总算稍稍离开了她的嘴唇。

    她逮住空子,急忙将药吞了,咬牙低道:“你到底懂不懂呐,这么急想灌死我吗。”

    某八被批评,双唇一抿,手一握,便想往她头上敲去,末了,将手收回,碗往案上一搁,冷笑道:“你如此本事便自己喝。”

    翘楚面无表情地瞟了瞟自己双腕,将手举到他眼前,没好气道:“这我能喝么?”

    某八拽了,“还不是要让爷侍候!”

    翘楚深吸了口气,“那爷你到底喂不喂?”

    某八唇角一扬,将碗端起。

    这次他的侍候倒是有了质的飞跃,好歹让她稳稳当当将药喝完,临了她坏心地将几滴药汤“不小心”地滴到他的衣服上去。

    她分明某八咬了咬牙,一脸厌恶地看了眼衣袍上的痕迹,他将碗一搁,伸手挑开她手上的衣带,立刻起来将外袍脱掉,她心里正微微乐着,突见他唇角挑了挑,她微微一惊,心里顿生了丝不好的预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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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正文 159 吃醋的睿王(6)——突然的情~欲

    她刚竖起了些警惕,一件物体空袭过来,落到她头上,将她的头脸盖住,一股子苦涩的药味儿裹住了脸眼口鼻。

    她咬牙伸手将某人脏兮兮的外袍拈开,某八已好整以暇的坐了回来,他弯腰脱了靴子,将脚放上榻,又拿起刚才搁到案上的卷轴来看,另一只手伸过来掖被子,却摸了个空,他似微微一怔,看了过来,她早用被~褥将自己裹个严密,他被角也搂不着。

    他抿了抿唇,大手握了握——这时不必察言观色,她就知道他想揍她。

    也亏得她还是病患,他狠狠盯了她一眼,便继续看起手上的东西来。他似乎也不畏寒,只着单衣,身子也没有丝毫颤缩。

    苦她又生了个坏心眼,将被子微微掀开,吁了口气,道:“爷,这天气真冷呐……”

    某八从卷轴里抬头,眸光一扬,轻嗤道:“知道自个错了?”

    他也没有动作,一双眸盯着她,似乎等她做些什么。

    故她心里乐的不行,突然意识到刚才的痛痒似乎消失不见了,只余下些疼痛,疼倒比痒好得多——痛痒就是这样,忍过那阵子,就过了。

    刚才被粗~鲁灌药的透心凉又变成了小感激。

    只是,小感激归小感激,手上动作没停,将某人的外袍仔细叠了,忍着痛,手一探,将它放到脚下,脚丫在上面踩了踩,笑道:“这襟上簇的是什么动物的皮毛呐,我猜猜看,是貂,是兔子还是狐狸?真暖和,现下可没那么冷了。”

    凌厉的视线落到那被脚丫使劲践踏的外袍上,某八的目光顿时沉了,再次伸出的手僵着。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只见某人精硕的身子微微一动,不知是冷的还是气的,末了某人将手中卷轴一卷握好。

    她刚一怔,一阵厉风从面门擦过,卷轴向她头上敲来,她吓了一跳,“啊”的叫了一声,手忙脚乱的将被子盖到头脸上。

    好半晌,却没感觉疼痛,她疑惑地从被子里探出去看了看,只见卷轴便悬在自己头顶,那人也笑得似是而非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她一愣,他手握卷轴又向她脸上打来,她大叫一声,赶紧往被子里躲。

    耳边只听得男人一声冷笑,她已连人带被~被他抱进怀里。

    身子撞上他的身子,碰到伤口,顿时痛了起来,她不敢再乱动,某八却似乎不打算放过她,伸手就去呵她的痒,手指尽往她的腰眼,腋下去,低沉邪恶的声音随着热气吹呵在她耳边,“丑八怪,还敢不敢?”

    伤口不痒了,却换了另一种痒……她最怕这个,往日偶尔和秦歌吵架,也难说谁对谁错,但两个人都不肯搭理对方,她受不了他的冷硬,有时恨不得先认了错再说,但她偏偏是个嘴硬的主,好几次甚至跑去客房睡,怕二人睡一起,自己倒先软了心。

    一天两天……最多三天,性~子沉稳的秦歌反忍不住先有所动作,每每在她睡得香沉的时候将她扒起来,抱回他的房间,呵她痒,问她知错没有,还敢不敢,直到她气喘吁吁的说她错了,再也不敢了。

    于是,每每到最后都成了她错。秦歌却满意了,对她疯狂掠夺起来,虽然那时候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对她做那种事,但他在她身上的抚摸勾探,足够让她颤栗又害怕。

    思绪微微恍惚着,某八的卑~鄙恶劣却很快将她拉回现实……她尖叫着去躲他灵活有力的指头,耳边净听到他的丝丝冷哼,大掌握着卷轴紧压在她脊背上,将她压向自己,另一手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连连搔挠着,声音不慌不忙,“给爷认错,不然我整死你。”

    她不肯,两人的身子紧贴在一起,他紧紧抱着她,手指此起彼落,她小心避开伤口,身子像鱼一样在他身上碾动躲避着,一来二去,她气喘得不行,他也微微粗哑了气息,她的目光无意识的散落在地面,地上委顿着那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撤落的卷轴……她蓦地一惊,为胯下清晰传来的火热……男人灼热坚挺的分身正硬硬地抵着她那里。

    她不敢再玩火,一动也不敢动,而他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静止了下来,握在她垂散的发丝上,她心里慌乱,目光略有些仓惶的抬上,却旋即胶进他眼里,那双眸深沉黑蕈,微微燃着火苗,微醺的灯火光影里,她看到他眼里长发披散一肩,怔怔愣愣的自己。

    他粗捻的指腹不知道什么时候抵到她的唇瓣上,在上面沿着唇弧一下一下刮划着,或长或短,有时,会拖磨到她的唇角,同时又或轻或重的按压着。

    她浑身轻轻颤抖着,当他的手指情~色的推进她的口里,轻轻搅动着她的舌,另一只手握上她的柔软,在顶端轻弹捻动的时候,那强烈火热的刺激,让她一哆嗦,一下惊醒过来,身子本半伏在他身上,这时像被什么刺中一样,整个人在他肚腹坐起来。

    她很清楚,他和她不同,在他心里,情和欲~是两码事。没想到的是,他现在似乎动了欲~望……

    看到他的眉宇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,她连忙抚住肩上的伤口,低低叫了声。

    他似微微一震,眉峰轻轻一拧,随即将她抱到枕上,让她平躺好,将她的单衣微微拉开,检查起伤口来。

    她本有意为之,没想到刚才一番纠~缠,伤口真的微微裂开了。

    这人喂药侍候人不行,但包伤裹伤这些技术活却极利索漂亮,他很快帮她重新上了药,包扎了伤口。

    做完这一切,他替她盖上被子,脸色有些难看,微微沉着声道,“睡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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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正文 160 吃醋的睿王(7)——丈夫的权义

    这样最好……她心里微松了口气,闭上眼睛,很快睡意袭来,意识慢慢朦胧过去。

    但很快又醒了过来……冷醒的。

    这醒的似乎有点不是时候,唇上刺刺痒痒的,唇上的似乎是手……带着橘薄药香的味道。

    他还没睡?她心里一颤,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,抵抗力弱,还是这该死的围场突然降了温。

    苦刚才睡死了没知觉倒好,现在……她本来面壁的,想了想,装作不经意的翻了个身,又装作不经意的将手臂放到眼睛上……唇上的手似乎微微一僵,很快拿走了……

    她正高兴,哪知她动作似乎不够快,没有立刻睁眼醒来,而他的动作太快,不知怎的手又搁到了她脸上。

    她心里低咒了句,必定是欲~望没有发泄,所以……

    故藉着眼睛上的手臂挡着,她将眼睛微微打开